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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虐文】 靜思良言

田靜曉在中部偏鄉的光田醫院工作半年了,今天如常的來到查房,沒有想到拉開門的那一瞬間背脊瞬間涼了。那個再也不想見到的男人就站在那裡,前一刻似乎還與躺在病床上的VIP病人對話著,也在看到她的那一瞬間,臉色瞬間暗了下來。 不知道該怎麼做的靜曉本能的關上門快步逃離。 「妳為什麼在這裡?」 說話的男人叫梁方,那低沉的聲線這輩子都不會忘。只是靜曉真的不知道為何會在這裡再次碰見他。他是她的恩人,而她是他的......仇人。 我認識他的時候,那時候我還是第一年住院醫師,負責照看住院病人。那時候是在台北最大的醫院,他的父親梁兆寬是我的病人,因為是VIP病房的病人因此我特別用心照顧他。時間久了梁父對我也越發親近,那時候梁方也幾乎天天都會到病房探視梁父,久了也就認識了。 那時候的我,把醫院當家,在寸土寸金的台北醫院附近巷子租了一間3坪大的雅房,只夠擺一張床一張書桌,下雨窗框還會滲水的那種雅房。 我呢,從小成績就不錯,但是父親靠減資源回出生活,母親有思覺思調症,就在我上大學後第一年母親因為幻想有人要殺她拿著菜刀衝到隔壁鄰居家鬧事而被警方抓起來,爾後就被帶到了精神病院居住。 好在學習的過程裡還算順利,我也用不錯的成績從醫學系畢業,進入了醫院,那時候的我選擇的正是精神科。沒有別的原因,單純是因為母親的關係讓我從以前就對精神疾病尤為好奇。 梁父之所以住在精神科病房,似乎是因為他的公司接連經歷了債務危機與合夥人背叛等多重打擊換上了嚴重的抑鬱症。 梁父住院治療期間,公司也在梁方的操作下穩定了下來,虎父無犬子,梁方的視野格局只能說更勝梁父。然而這樣優秀的男人卻有著一個孝順的心,即使聽說梁父梁母早年就離婚了,但他與雙親的關係都頗為親密。 梁父出院以後還讓梁方送了籃水果來,順便請我在醫院美食街簡單吃個飯。那時候的梁方溫暖,堅毅,他也對我表達了醫治他父親的感謝。 我以為我們的緣分僅止於此。沒想到因為我母親在醫院攻擊其他病患,對方家庭對我母親提告,由於母親的精神狀況免下了過重的刑事責任,但賠償的民事責任仍避無可避。 住院醫師的薪水本來還可以,但是光是負擔我自己的醫院費還有還在讀高中的弟弟的學費就所剩無幾了,工作才第一年根本沒有甚麼存款,爸爸年邁做資源回收一天頂多賺個幾百塊,只夠付生活與公寓房租。 崩潰的醫院輪班生活以及處理母親闖下的破事搞得我心力交瘁,半夜三更索性就在醫院附近的全家一個人悶悶喝著啤酒。誰知道,...